下一秒,那件白色的襯衣,就被她脫下來,直接丢在了我男朋友顧言的頭上。
那個狗東西,竟然本能地拿起衣服,湊到鼻子前嗅了嗅……
然後,才像個乖巧的小狗,把衣服疊好放在一邊。
此時的田鸢,身上隻剩一件黑色蕾絲的半透明文胸,那半紅不黑的櫻桃,在蕾絲下時隐時現。
這副模樣,勾得在場好幾個男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。
我站起身,給自己倒了杯飲料,然後拿起手機,給顧言發了條信息。
「顧言,我有點困了,我們先走吧?」
這場景,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我甚至還在想,以後得勸勸顧言,從小玩到大的女兄弟,終究是長大了,男女有别,還是該注意點影響。
畢竟,田鸢将來也是要嫁人的。
我沒有當衆直接說要走,而是選擇用手機發信息給他——
在外面,尤其是在顧言這幫從小到大的兄弟面前,我一向很照顧他的體面。
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,卻讓我當場怔住,大腦甚至都有些缺氧。
2
接下來的一輪,輸家是顧言。
他抽到的懲罰竟然是——挑選在場一名女生,在她胸口種下一顆草莓。
不知為何,我隻覺得這個酒局,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肮髒。
我剛剛才給他發了信息,他明明看到了,卻假裝沒看見,沒有任何表示。
這個時候,他倒是端起酒杯,似乎打算認罰喝酒。
可田鸢卻搶先一步,一屁股坐進他懷裡,反手就摟住他的脖子,大聲叫嚷:「怎麼了你?有了女朋友,就忘了你爹了?」
「不就是種個草莓嗎?」
「來,爹給你種!」
包廂裡,衆人又是一陣哄堂大笑。
顧言的那些狐朋狗友們,七嘴八舌地開口勸着。
「鸢鸢,你就饒了顧哥吧,他女朋友還在這兒呢。」
「就是啊,别鬧了。」另一個朋友說着,伸手就想去拉田鸢。
但是,田鸢卻紅着眼,嘟着嘴,大聲嚷嚷:「玩玩而已,怕什麼!」
她轉頭對着顧言,挺了挺胸:「顧言,要不要種草莓?」
說着,她那有着d罩杯的胸,就這麼直直地怼到了顧言面前。
哦,不,是怼到了他的臉上,緊緊地貼了上去。
顧言的耳朵尖都泛起了紅色,然後,他一口就啜上了那片柔軟鮮嫩的肥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