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可是蘇家的大小姐,這種事要是鬧出來,她以後還怎麼做人?」
「對付這種不懂事的女人,最好的法子,就是用蕩婦羞辱,讓她一輩子都擡不起頭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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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慌,如同冰冷的毒蛇,從我心底最深處,一點點地向上攀爬。
這到底是一群什麼樣的畜生,才能說出這種話來?
那個被叫做老五的男人,已經擋在了包廂門口。
這裡是ktv,和所有ktv一樣,外面走廊的音樂聲震耳欲聾。
包廂門一旦關上,裡面就算天翻地覆,外面的人也聽不見。
哪怕你叫破喉嚨,人家也隻會當你是在盡情宣洩,根本不會想到,這裡面正在發生的是犯罪!
田鸢的話音剛落,一個油膩的聲音就笑着傳了過來:「就怕顧哥會舍不得啊。」
「哥哥我啊,還真沒嘗過‘串兒’是什麼滋味呢。」
「顧哥,你先上,我們兄弟幾個,給你殿後!」
顧言死死地盯着我,一步步向我逼近。
然後,他開始解自己的皮帶。
「蘇晚,你别怪我。」
他的目光驟然陰狠,聲音裡透着森然的寒意。
「要怪,就怪你不識擡舉。」
「鸢鸢跟你開個玩笑而已,你又是打人又是鬧的。」
「今天,要是不給你一個教訓,你以後還不得飛上天去?」
「呵呵……」
他的喉嚨裡,發出了如同餓狼般低沉而嘶啞的吼聲。
他們五個男人,加上一個瘋子般的田鸢,一共六個人。
而我,孤身一人,赤手空拳。
但是——
我從來不是一個會聽天由命的人!
就在顧言獰笑着,一點點向我靠近的時候,我猛地伸手,抓過桌上的另一瓶啤酒。
“砰——”
啤酒瓶在我手中碎裂,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,我握着帶尖的半截瓶身,對着顧言的小腹,就狠狠地刺了過去!
我在國外生活時,那裡的環境并不算好,所以我曾經學過一點粗淺的拳腳功夫。
教我格鬥的老師說過,女性在體能方面,天生就不如男性。
這是無法改變的弱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