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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就在這時,我突然感覺渾身發軟,一股難以抑制的燥熱從體内深處猛地竄起,情欲不受控制地高漲。
田鸢雖然被我控制着,卻像是徹底瘋了,她還在大聲叫嚣:「顧言!我給她飲料裡下了藥!她撐不了多久了!」
我的心裡亂成一團,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念頭:「瘋子,這群人全都是瘋子!」
身體裡的燥熱感越來越強烈,我握着玻璃碎片的手,都開始微微顫抖。
顧言看着我,臉色陰翳得可怕。
他頭上的血迹已經凝固,但小腹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,稍微一動,鮮血就再次滲透出來。
他用力地按了一下自己的小腹,強忍着疼痛,開口說道:「晚晚,放下玻璃,跪下給鸢鸢道歉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。」
「否則——」
他的目光陰狠,一字一句地說道:「你可别怪我們。要怪,就怪你不識擡舉。」
「鸢鸢她,隻不過是和你開了個玩笑而已。」
我用盡全力,将手中的玻璃碎片,更深地抵住田鸢的頸動脈,聲音嘶啞地回敬:
「放你娘的狗屁!讓我道歉?你做夢!」
「顧言!你既然這麼喜歡這個純種的畜生,你們自己過去就好,為什麼要來招惹我?!」
顧言張了張嘴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「顧言,你還在等什麼?!你這個孬種!一個女人都制服不了嗎?!」田鸢還在拼命地拱火,「你難道想讓她以後都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嗎?!」
顧言聽了這話,竟真的伸出手,朝着我的頭抓了過來。
我用力将田鸢推向他!
他本就受了傷,為了接住田鸢,動作稍大,小腹的傷口立刻傳來撕裂般的劇痛,鮮血直湧。
「顧老大,你到底成不成啊?要不,換我來?」剛才那個叫李莽的油膩聲音再次響起。
「哈哈,這‘串兒’還真夠潑辣,夠勁兒,老子喜歡!」
他一邊說着,一邊竟然真的動起手來,伸手就來抓我的頭發。
我沒有一絲猶豫,揮起拳頭,對着他的眼眶就狠狠地砸了過去!
一拳!兩拳!三拳!
老師說得沒錯,天下武功,唯快不破!
可是,那該死的藥效讓我越來越難受,我的手腳已經開始不穩了。
再在這裡待下去,我隻有死路一條!
經過剛才這麼一鬧,我已經離門口很近了。
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,對着大門沖了過去!
田鸢尖銳的聲音還在後面叫着:「老五!攔住她!絕對不能讓她跑了!」
那個叫老五的,是個戴着金絲眼鏡,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