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雙臉通紅,雙眼也通紅。
張平很尴尬,他不知道怎麼來安慰楊秋霞,因為在他看來楊秋霞或許外表很端莊,是一個女強人,但是内心依舊會有着某種柔軟。
而這種柔軟是楊秋霞絕不能讓别人看見的,這就是所有的女強人,都不願意讓别人看到自己柔弱的一面,絕不允許踏入自己的房間的原因。
張平能夠表示理解,于是他忍不住剛想要道歉,可是楊秋霞卻突然的一把抓過張平。
“讓我靠一靠你的肩膀。”
這是一句命令,張平真的擔心她,于是隻好湊了過去。
隻見楊秋霞竟然真的把自己的腦袋放在張平的肩膀,眼淚就嘩嘩的順着張平的後背流了下去。
不光是哭,而且還在罵,“你們這幫都是假惺惺的家夥,你們總是想要看見我輸是不是?”
随後她想用憤怒的呐喊,但是張平趕緊抱住她。
這個女人确實很為難,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可能狀态也很糟糕?
就在這時,楊秋霞突然又再次發出了命令,“你得抱住我。”
她重複了這句話,就好像變得十分的無助,張平隻好一下子抱住楊秋霞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楊秋霞終于沒了動靜,她在張平的懷裡睡着了。
張平之後把她輕輕的抱起來,然後送到了她的房間裡。
不得不說,月下看美人,張平借助隐約的月光發現楊秋霞真的很漂亮,臉上還帶着殘餘的淚痕,讓她往日的刻薄少了三分,多了一絲楚楚可憐。
張平歎了口氣,别人來看楊秋霞,三十五歲的副廳,風光無限,人生赢家,可是哪有什麼真正的赢家,誰的心翻出來都有幾道可見骨頭的傷痕!
人有時候活的還是要自然一些更好,想哭就哭,想罵就罵,反而沒有這麼多的壓力山大。
張平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睡着了,等他起來發現已經是快要早上七點半了。
不得不說這生物鐘就是很奇怪,一開始大半夜睡不着,結果早上又沒爬起來。
當張平伸了個懶腰走進客廳的時候,他發現客廳已經收拾得幹幹淨淨,桌子上放着一串鑰匙,外加上一封信。
這讓張平有些奇怪,于是他張望才發現楊秋霞已經走了。
打開這封信張平發現這好像是一封告别書,又好像是一封囑托。
楊秋霞上次遭到了嚴重襲擊,她得回京住一段時間了,有可能是一兩個月也有可能是半年,所以她把鑰匙留下來,讓張平不是來照看一下。
這個信寫的有些長,有些啰裡啰嗦,比方說照顧她的房子有什麼樣的禁忌,諸如此類。
張平耐着性子看完之後忍不住叨咕了一句,這還是江東省第一筆杆子,這寫的東西也不怎麼樣啊?
最後楊秋霞還留下了一個号碼,告訴他這個号碼非特殊情況不要打,而且隻能打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