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點明了"在家喝粥"的寒酸,隐晦地襯托出傻柱家肉的珍貴。
傻柱一見是秦淮茹,那張剛對着蘇長順還兇巴巴的糙臉,瞬間像被春風拂過,開滿了狗尾巴花。
"嗨!秦姐,看您說的,這有啥?"
傻柱立馬放下粥碗,手腳麻利地拉開凳子。
"棒梗來啦?來來來,坐這兒,聞着香就對了,孩子饞嘴那太正常了,我家雨水也一樣,聞到肉味就跑不動道,是不是雨水?"
他還不忘拉上妹妹當同類。
何雨水捧着碗,怯生生地點點頭,沒吱聲,但小眼神也瞟向那碗肉,默默地也加快了扒飯的速度。
蘇長順内心瘋狂吐槽:正常個屁,她秦淮茹就是瞅準時機踩着點來的,拿孩子當擋箭牌,傻柱子,你的舔狗屬性真是拉滿了啊,一點火苗都不需要,自己就燃了。
秦淮茹終極大招——眼淚還沒擠出來呢。
你凳子都給人搬好了,還雨水雨水,雨水能跟棒梗這鼻涕娃比在你心裡的分量嗎?
哦不對,可能在傻柱心裡,雨水還真就比不上。
因為這對親人刻薄對外人客氣是人性,主打一個自家有的就不必太過珍惜。
但蘇長順嘴上一個字沒說,甚至都沒擡頭看秦淮茹那明顯看向自己的,帶着嫌棄的眼神,這是嫌他吃得投入,影響她發揮?
他的戰術隻有一個:搶,悶聲發大财,先把能塞進嘴的肉吃踏實了再說。
他筷子飛舞,動作快如閃電,精準地夾住一塊肥瘦相間,浸透醬汁,還在微微顫動的五花肉,連皮帶肉帶着晶瑩的湯汁送進嘴裡。
唔——濃郁的醬香,肥肉的豐腴,瘦肉的勁道在舌尖爆開,傻柱這手藝,真不是蓋的。
蘇長順滿足得眯起眼,腮幫子鼓鼓囊囊地嚼着,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這口肉了。
"媽,肉,我要吃,吃!"
棒梗看着蘇長順吃得那麼香,再也忍不住了,指着那碗肉就開始鬧騰。
秦淮茹臉上那點為難瞬間被母愛覆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