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點大會後憋屈的邪火,噗嗤一下散了大半。
易中海倒黴?這不正好顯得我劉海中是天命所歸嘛。
這話聽着就順耳,賈張氏這老娘們兒,教兒子倒是一套一套的。
劉海中心裡美滋滋,胖臉上的嚴肅繃不住了,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咧,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。
賈東旭說想轉到鍛工車間跟他學藝?哼,這叫事兒嗎?那不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嘛。
他在車間近十年,安排調個崗還不跟玩兒似的?
"不過,這小子現在名聲是有點那個啥…易中海那坑是有點大…可别連累到我才行…"一絲猶豫掠過劉海中那不太大的腦容量。
但這個念頭剛冒頭就被另一個更強的想法覆蓋了——
啧,在軋鋼廠鍛工車間這塊地盤上,我劉海中說句話還不好使嗎?
車間主任怎麼着?那不也得跟我這技術骨幹碰個響兒?
徒弟嘛,貴精…貴多也行,多個跟班兒的,顯得我派頭更足。
更讓他心癢癢的是賈東旭代表賈家全家支持他劉海中當大院的領導。
這正是他渴求的,大會丢了的臉,必須有人幫着撿回來。
賈東旭拜師,就是他劉海中威望深得人心的活證據。
領導嘛,沒幾個心腹搖旗呐喊,那成什麼體統?
想到這兒,劉海中那點僅存的猶豫徹底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