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嚯,飛鴿牌的?锃光瓦亮啊!"
"這車得一百多塊錢吧?這就推回來了?"
"閻老師還說都是托傻柱的福?難道這車是傻柱出錢給長順買的?"
闫埠貴立刻點頭,一臉"就是我說的"的笃定表情。
"我的媽呀,傻柱這錢就這麼花了?都說傻柱仗義,咱們能不能也讓傻柱支援點兒?"
"仗義?我看是傻柱傻,快二百塊的自行車,說掏了就掏了?"
"啧啧,你沒發現嗎,秦淮茹前幾日就在傻柱家忙裡忙外的為了啥?賈家那位媳婦怕是要瘋…"
在這片嗡嗡的議論聲中,許大茂那标志性的帶着酸氣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"喲呵,蘇幹事,鳥槍換炮了?"許大茂擠到前面,抱着胳膊,下巴擡着,斜眼打量那輛飛鴿。
語氣誇張地啧啧稱贊:"飛鴿牌,是不賴,不過嘛…"
他話鋒一轉,露出一種"見多識廣"的不屑笑容。
"要我說啊,這兩轱辘看着風光,架不住花錢,有這閑錢,找哥們兒啊,給大夥安排放場内部電影,那才叫氣派,放映機一響,多少大姑娘小媳婦圍着看,那風光…是不是比幹蹬這倆輪子強?"
他說着還得意地環視了一圈人群。
蘇長順對許大茂的酸話和周圍的議論充耳不聞,
他的目光銳利地掃過秦淮茹難看的臉色,賈張氏的暴怒,傻柱的肉痛,知道最關鍵的時刻到了。
他清了清嗓子,雙手叉腰,如同站在舞台正中央的聚光燈下,聲音陡然拔高,壓過一切雜音。
"各位老街坊,靜一靜,聽我蘇長順說兩句,"
全場刷地一下安靜了,目光聚焦。
"今兒個,是我蘇長順置辦新家業的大喜日子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