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閻老師高明,受教了受教了。"
也不等閻埠貴再掰扯,推着車就往院裡走,留下他在原地憋了一肚子歪理沒處說。
蘇長順熟練地把嶄新的飛鴿鎖在自家窗根下最顯眼的地方。
他掏出根大前門點上,深深吸了一口,青煙袅袅升起。
背靠着家裡門框,目光有意無意地掃向傻柱家和賈家的方向。
好戲又要開場了…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。
他太清楚秦淮茹那點小心思了,以前傻柱是個香噴噴的大血包,捏着鼻子貼點免費勞力,撒點嬌裝親近,就能換來真金白銀的實惠。
這筆買賣在她眼裡是劃算的。
可現在呢?蘇長順清晨用自己的大嗓門讓全大院知道,傻柱已經被他徹底榨幹榨淨,還背上個為了兄弟掏光家底的冤大頭名聲。
秦淮茹怎麼可能還去幹賠本買賣?
那所謂的家政服務,本質就是針對傻柱的收費項目。
現在客戶欠費停機,甚至會員資格都被注銷了,服務自然中止。
他一邊抽煙,一邊在腦海裡預測接下來的畫面。
今晚,甚至可能就是一會傻柱下班回來,傻柱拖着疲憊的身子下班,習慣性地等着秦姐端盆熱水讓他泡腳。
結果左等不來,右等不來,屋裡冰涼一片,亂糟糟的還沒收拾,昨天泡腳的盆還擺在那兒,熱水瓶是空的。
他喊一聲:"秦姐?"隔壁賈家靜悄悄,沒人理他。
傻柱的矛盾升級:先是困惑淮茹姐今天忙?接着是巨大的失落和心塞,秦姐知道我錢沒了,樣子都懶得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