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這…這車?你…你買的?嶄新的飛鴿?"
閻埠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昨天蘇長順剛推回來一輛嶄新的飛鴿。
說是傻柱掏光家底借給他買婚車,這事兒還沒涼透呢。
今天傻柱自己又推回來一輛?一模一樣的嶄新飛鴿?
這傻柱家是挖到金礦了?還是蘇長順那掏光家底的宣傳是假的?
傻柱看着閻埠貴那副驚掉下巴的樣子,心裡那個爽啊,簡直比吃了蜜還甜。
他努力回想着蘇長順教他的話術,挺直腰闆,清了清嗓子。
用一種刻意模仿蘇長順那種雲淡風輕實則暗藏炫耀的語氣說道。
"啊,是閻老師您啊,還沒歇着呢?您說這車啊?是啊,我剛買的,飛鴿牌,二八大杠。"
他故意拍了拍車座,發出清脆的響聲,聲音也拔高了些,确保院子裡其他幾家開着窗戶的鄰居也能聽見。
"這不…想娶媳婦嘛,沒點家當撐場面咋行?跟工友借了點錢,咬咬牙就買了,男人嘛,該置辦的時候就得置辦,不能讓人小瞧了不是?"
傻柱心道:對,就這麼說,借錢買的,理直氣壯,蘇長順教的詞兒就是好使。
閻埠貴被他這番話噎得半天沒回過神,借錢買的?
這理由…好像也說得通?
可昨兒清晨蘇長順那掏光家底的廣播還言猶在耳啊。
這傻柱哪來的面子這麼快又借到錢?還一借就是一百八?
他張着嘴,還想再問點什麼,傻柱卻已經不耐煩跟他掰扯了。
他學着蘇長順的樣子,潇灑地一揮手。
"得嘞,您慢慢溜達,我先回屋了,這新車還得好好拾掇拾掇。"
說罷就推着那輛嶄新的飛鴿,在閻埠貴驚疑不定,疑惑的目光注視下,昂首挺胸地穿過前院,朝着中院自己家走去。
那嶄新的車輪碾過青石闆路的聲音。
在寂靜的院子裡格外清晰,仿佛在宣告着:何雨柱同志,有車一族,正式上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