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對對對,劉師傅覺悟高,覺悟高,咱們得支持。"
在家門口刷牙的許富貴,看到兒子巴結蘇長順回來,吐掉嘴裡的泡沫,眼神複雜地看了往前院去的蘇長順一眼。
他低聲對許大茂說:"瞧見沒?這就是手段。昨兒下班去了保衛處,今兒一早就…啧啧。咱們這位蘇科長,手腕硬着呢。以後跟着他,眼睛放亮點,别犯渾。"
他語氣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和後怕。
許大茂不以為意,反而一臉興奮:"爸,這有啥,科長厲害點不好嗎?跟着厲害人,才有前途,你看劉海中那傻了吧唧的,還不是被科長當槍使?科長指哪他打哪。"
許富貴看着兒子那副盲目崇拜的樣子,無奈地搖搖頭。
心裡卻也不得不承認,蘇長順這一手借刀殺人,玩得是真漂亮,幹淨,利落!
還站在了道德制高點,讓人抓不住一點把柄。
蘇長順推着自行車,準備帶媳婦上班。
傻柱湊了過來,臉上帶着點解氣,又有點别扭:"哥,那陳嬸…還有老太太,這下是真蹦跶不起來了,劉海中那孫子,打女人是真下得去手,不過…打得好,讓她們再敢背後使壞。"
蘇長順拍拍傻柱的肩膀,語氣平淡,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"行了,柱子。惡人自有惡人磨。以後院裡也該清靜了。走吧,上班。"
他載着媳婦李曉梅,出四合院大門。陽光灑在臉上,帶着初秋的暖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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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院,聾老太太那間屋裡。
老太太蜷縮在炕上,身體因為憤怒和恐懼而劇烈顫抖。
門外那響亮的耳光聲,陳桂花的哭喊聲,劉海中的怒吼聲…
她甚至能想象到陳桂花被打得癱軟在地的慘狀。
她聽清了劉海中的每一句威脅,也明白了陳桂花這條線…徹底斷了。
蘇長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