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家屋裡的哭喊聲,咒罵聲,拍桌子聲,清晰地傳了出來。
前院的閻埠貴推了推眼鏡,搖搖頭,歎了口氣:"自作孽,不可活啊。"
中院的賈張氏撇撇嘴:"打得好,這種缺德玩意兒,就該打死。"
秦淮茹抱着小當,眼神複雜,不知在想什麼。
傻柱則蹲在自家門口,一邊啃着窩頭,一邊聽着許家的動靜,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。
"該,活該,讓你小子再嘚瑟,報應來了吧?"
蘇長順家。
李曉梅聽着隔壁傳來的動靜,臉上帶着一絲不忍:“長順…許家…鬧得挺兇的…”
蘇長順正坐在桌前,慢條斯理地翻看着那份《文藝科工作守則》,聞言頭也沒擡,語氣平淡無波。
"早知今日,何必當初。自己做的孽,自己受着。"他放下守則,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眼神深邃。
李曉梅收拾完碗筷,挨着他坐下,臉上帶着一絲複雜的神色,低聲說道。
"長順…許大茂這次…名聲算是徹底臭了。以後…怕是正經人家的姑娘,都不敢跟他沾邊了…"
蘇長順端起茶杯,吹了吹浮沫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:"正經人家的姑娘?呵…"
他抿了一口茶,"媳婦兒,你信不信…許大茂這小子,以後…還真能娶上媳婦。"
"啊?"李曉梅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"就他這樣…誰還敢嫁給他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