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懷德的臉一下變得慘白,随即又漲得通紅。
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,他感覺一股熱血直沖腦門,眼前陣陣發黑。
承認?當着家屬院裡工屬們的面?承認自己下流?承認自己打擊報複?
這等于是在公開認罪,一旦承認了,别說軋鋼廠,他李懷德在整個京城官場都徹底臭了,嶽父也保不住他。
他昨天那份避重就輕的檢讨書,瞬間就成了廢紙。
"你…你…你胡說八道,血口噴人。"
李懷德指着傻柱,聲音因為極度的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刺耳。
"何雨柱,你…你這是污蔑,是诽謗,我要告你,我要…"
"告我?"傻柱毫不畏懼地迎上他噴火的目光,聲音反而平靜下來,帶着一種悲涼的體面。
"李主任,您盡管去告,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直,不怕你,反正,您今天要是不把這事說清楚,不還我何雨柱一個清白,我絕不回廠,絕不背着黑鍋回去。"
周圍的鄰居們徹底炸鍋了。
"我的天,傻柱…真敢說啊。"
"下流眼神?打擊報複?這…這要是真的…"
"這個什麼李主任臉都白了,氣瘋了。"
"傻柱看着…好像是真的委屈啊。"
"是啊,停職這事兒不說清楚…确實影響名聲。"
"這個李主任…不會真那樣吧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