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說一,這家店服務态度雖然不咋地。
到味道做的是真的好。
醬汁濃郁,肉塊紮實滑嫩,帶着微微的鹹鮮回甜,是她這輩子都沒嘗過的滋味。
她又舀了一勺酸菜白肉鍋裡滾燙的湯。
酸菜脆爽開胃,白肉肥而不膩,熱湯順着喉嚨滑下去,一股暖流直通到胃裡,凍僵的身體都舒展開了。
她低着頭,小口小口地吃着,眼圈悄悄紅了,隻低低說了聲:“嗯…好吃。”
江陽看着姐妹倆埋頭苦幹的樣子,心裡也舒坦,大口扒拉着米飯,筷子不停地掃蕩着,吃的那叫一個歡快。
他前世什麼山珍海味沒見識過?
但此刻這粗糙卻紮實的東北菜,配上姐妹倆那仿佛吃到人間至味的表情,竟讓他覺得格外滿足。
正吃着,江陽眼角的餘光無意中掃向軍工廠那桌。
那個胖服務員正拎着個錫酒壺,挨個給那四個技術員倒酒,臉上堆着職業性的假笑。
當胖服務員走到油漬工裝老王身後時,江陽的瞳孔猛地一縮!
那胖子借着身體的遮擋,左手極其隐蔽地探進他白制服的上衣内兜,飛快地摸出一個小紙包。
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指甲一彈,一小撮白色的粉末就落進了他右手剛給老王滿上的酒杯裡!
動作很快,很隐蔽,根本沒有人就知道他的一點。
粉末很快融化在渾濁的白酒裡,消失不見。
江陽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!
下藥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