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憋得厲害,還是讓身本抖得像篩子似的。
那些年輕人看到他這表現,都有些不太好的預料,趕緊詢問起來。
“馬大叔,二狗這到底是咋地啦?你倒是說話啊!”
馬郎中摸着蔡二狗的腿,歎息的道:“還能說什麼,這腿和手,怕是要廢了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的老天爺,這麼嚴重啊!”
“就沒有辦法治了嗎?”
“以我的能力是治不了的,以我之見,還是趕緊組織人手,将其送到縣醫院,也許西藥有辦法。”
馬郎中其實已經判定這手和腳已經保不住了。
這種鋸胳膊鋸腿的手術,他有些發怵,不敢輕易動手,萬一搞不好,蔡二狗可能會死。
西醫的手段治療這種外傷,是要比他這個半吊子的郎中有用些。
聽到馬郎中如此說,蔡家老娘心痛的接受不了這個事實,一口上不來,差點就撅過去。
衆人趕緊勸慰起來。
“嬸子,你可得挺住啊,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倒下去。”
“是啊,二狗就隻能依靠你了,你早點做打算吧,不然”
衆人看着她哭,有些難受的道:“要實在困難,我把我才剛賣的柴禾錢,總共三毛五分給你吧,雖然不多,但湊湊藥費還是可以的。”
“我也還有四毛六,嬸子别嫌少。”
“我有六毛”
林海也摸出一張兜裡的零鈔,結果是個五毛,于是也随衆的湊了個五毛去。
就當給自己積福了,啧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