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渠挖了半個月後,實在是挖不動了。
天氣冷到讓人懷疑。
村子裡的人日日守着火盆子,還是覺得特别難熬。
這雪,就像村裡孩童唱的那般,特别的大,大的能凍死人。
窩棚囤的人因為柴禾充裕,屋頂積雪也時常組織清理,所以倒也沒啥事兒。
也就凍死了一個新初生的小牛犢子,讓人惋惜不已。
這小牛是半夜突然降生的,讓照顧牲口的人反應不及時。
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查看的時候,已經凍得邦邦硬。
像這樣的牲口,光是靠這個草棚子,是很難活下來的,還要像人一樣,穿上一點保暖的麻袋。
如這樣幼小的牲口,是不能放在牲口棚裡的,得放在室内,用專門的廢舊棉被弄個窩,必要時也要穿衣服。
往年牲口也過冬,也有小獸崽子降生的,如這般凍死的還真沒一個。
此時僵硬的小牛犢子,似乎在向世人傳遞一個信号,這個冬天,真的不同尋常。
林海得到這個消息,是王多嘴跑來告訴的。
這家夥,凍傷好的差不多,就好了傷疤忘了疼,又滿村子的溜達。
“哎本來還指望着明年小牛長大了能耕田,現在看來是沒指望了,太可惜了啊!”
“哼!”
林海隻是冷哼,沒發表什麼評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