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在舒菀去勘探隊報道後,許堯年再次發起攻勢。
卻被舒菀告到了領導那裡。
那個新組建的勘探隊,所在的地方不大,勘探隊的人互相都認識。
自然看不慣許堯年這樣一個心高氣傲的外來戶。
他被排擠得混不下去。
所以才再三央求老師把他調回去。
這段時間下了幾場雪,路上結了冰,行人都小心翼翼的。
怕父親在來接我的路上摔跤。
我跟他說找了跟我住在一片的同學一起回家,不用他來接。
這天上完課,我聽到不少人說校門外有個人,快凍成冰雕了都不願意走。
擔心是不聽勸的父親,我加快了往外走的腳步。
透過人群看了眼肩上落了不少雪的男人時,我松了口氣,不是父親就好。
正準備往家的方向走,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。
回過頭一看,那個“冰雕”正艱難地向我走來。
距離我還有兩米遠時,我認出了“冰雕”的身份。
是許堯年。
他的肩上落了不少雪。
眉毛和眼睫毛上甚至還結了冰。
“又有什麼事?”
聽到我冷淡至極的嗓音,許堯年使勁揉了揉臉:
“知知,我們談談吧。”
這麼冷的天,誰願意跟他在外面廢話?
連眼神都懶得再給他,我轉身就準備回家。
見狀,許堯年快步上前想拉住我的手。
可地上太滑了,他一不留神就摔在了地上,整個人往前滑了幾米才停下。
路過的人把他扶起來。
許堯年站都站不穩,扶着自己的腰顫聲道:
“林知南,你還不快來扶我一下!”
沒聽到聲音,許堯年擡頭一看,我早就走得看不到人影了。
隔天夜校休息,我去父親的小吃店幫忙。
呂梅下班後來找我,又跟我說起了八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