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明珠被吓了一跳，竟軟了腿跌落在地。
她故作鎮定，強顔歡笑。
“燼淵表兄，你何時來的？”
江燼淵卻沒了往日溫柔。
“就在你說，五年前在荷塘邊的女子不是你開始！”
聞言，宋明珠隻覺眼前一黑，什麼都完了。
江燼淵卻又開口。
“你最好一字一句如實說清楚，若還有欺瞞，莫怪本王不念任何情分。”
宋母眉頭一蹙：“王爺，明珠好歹是你剛過門的妻子……”
江燼淵冷下臉，氣勢變得十分壓迫。
“嶽母，如今宋明珠做賊心虛，不打自招，難道你不想知道她到底對阿尹做了什麼嗎？”
他看向愣在一邊的丫鬟。
“去，把丞相請過來，有什麼話應該一家人都清楚明白。”
“……是！”丫鬟哆哆嗦嗦去了。
宋明珠徹底癱軟在地，嘴唇顫抖，渾身冰冷。
不多時，丞相匆匆趕到。
看着神色灰敗的女兒宋明珠，又看着神情複雜的夫人，再看向一臉寒霜的女婿。
一種不祥預感油然而生。
江燼淵語氣陰沉：“嶽父、嶽母，本王隻問你們二位一句話，五年前在荷塘邊，舍身給本王解毒的，是宋月尹還是宋明珠？”
丞相一愣，随即笑着回答：“當然是明……”
明珠二字還沒說完，他看到宋母搖頭，意思是實話實說，瞞不下去了。
他心一沉，神色變得僵硬：“王爺，當年救你的，是阿尹。”
竟然真的是宋月尹！
江燼淵隻覺心尖被插上一支利箭，頓時鮮血直流。
這麼多年他居然報錯了恩，愛錯了人！
他不可置信，卻又不得不信。
“那五年前你們為何要欺騙本王？是你們親自把沒了守宮砂的宋明珠帶到本王面前！”
宋母閉了閉眼睛，起身跪下。
“是我的主意，當時西廠廠督蕭凜權勢滔天，請旨讓丞相府嫁女，原本明珠是要嫁過去的，可阿尹回來了，又發生了王爺您的事……”
“明珠是我親手帶大的，我知道她的身體向來不好，而蕭廠督又是個愛折磨人的性子，既然兩個女兒都要嫁人，那調換一下又如何呢？”
“事到如今，嶽母你還要替宋明珠開脫嗎？”江燼淵一眼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