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有開口,你有什麼資格說分手!」
顧鸢急切的一遍又一遍撥打,可迎接她的隻有漫長的回音。
傭人看到這一幕,都忍不住哽咽落淚:
「顧總,您别着急,沈先生也許隻是想一個人靜一靜,你給他一點時間,也許他就自己回來了呢。」
顧鸢回想起昨天,沈景初那絕望的眼神,和那一句話:
「這是最後一次了。」
她終于明白了,這是什麼意思。
她跪地哭泣:
「對不起,景初,如果我是先送你去的話,你的手是不是就不會出事了?」
「我不該守着徐承澤,我應該安排人去接你的,我明明能做到的」
安排一輛車,于她而言并不是難事。
可那時徐承澤情況危急,她大腦一片空白,什麼也想不起來了。
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顧鸢還以為是沈景初回來了,頓時欣喜的轉頭。
結果來人卻是徐承澤。
「阿鸢,不怪你都怪我」
「我這樣的人就不配活着,當初車禍,怎麼隻是失憶,就該讓我真的去死。」
以往,徐承澤每次這樣鬧。
顧鸢都會放下一切去安慰他。
可現在,她自己都難以平複心情,更是沒空給他提供情緒價值。
「你不好好在病床上躺着,怎麼跑過來了?」
「我看到隊長退役的消息,知道你會難過,想來陪着你。」
看到自己的行為,并沒有和以前一樣,獲得顧鸢的憐憫。
他收起了可憐兮兮那套,拉着顧鸢的手:
「别擔心,隊長隻是一時任性,耍小孩子脾氣罷了。」
「我會陪在你身邊,直到找到他為止。」
6
先前顧鸢太着急了,都忘了,她可以動用關系去找。
現在冷靜下來,立刻安排人去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