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光卻瞥見一個身影經過包廂,從背影來看,和季雲深有八成像。
女人呼吸窒了一瞬,顧不上發麻的腿,便跌跌撞撞推開包廂門,正好看見遠處包廂門口熟悉的側臉。
季雲深是桃花眼,鼻梁高挺,五官精緻,身高腿長,人群中
他大步沖了過來想要攔住眼前的男人,卻被周圍的保镖硬生生推開。
“你誰啊,我們雲總是來談合作的,你個女人是想釣金主吧?”
“再往前我就不客氣了,追求我們雲總的人多了,想搭讪也起碼倒飾自己!”
甯晚棠低頭看了看兩天沒換的衣服,上面酒漬都幹了,湊近聞還有股馊味。
她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,想起這幾天買醉的事有些09然。
季雲深瞥了一眼雙頰酡紅,衣服更是皺巴巴的女人,内心也有些驚訝。
甯晚棠一向愛潔淨,也沒有酗酒的習慣,但如今怎麼會這麼狼狽不堪?
他承認當聽到那個死去的人名時,自己的确慌了。
可那又如何,如今他的身份是集團少爺。
甯晚棠對付不了自己,也無法幫着許彥欺負自己。
“處理了,我不認識這個莫名其妙的人。”
季雲深擺了擺手,徑直走進包廂。
甯晚棠在聽到眼前男人可以說話時,腳步就頓住了。
季雲深是啞巴,不可能突然會說話的,難道是認錯了?
甯晚棠又想起不久前在火葬場大屏上的那張臉,心口絞痛讓她忍不住彎腰。
“聽懂人話沒,趕緊滾!”
保镖看甯晚棠還不走,兩人對視一眼,重重一推。
一瞬間她跌坐在地上,脊椎的疼痛更讓甯晚棠清醒了些。
她不由有些煩悶,一是出行沒帶保镖,二是這麼像季雲深的男人竟然不是啞巴。
可自己很清楚在見到這個男人時,心裡有多開心。
甯晚棠隻能先回到包廂細細琢磨了起來。
她一遍遍回想男人說話時的動作和語氣,猛地想起男人剛才吩咐保镖時下意識摩挲幾下指甲。
而季雲深也有這個習慣,每次他想比劃手語時
季雲深似笑非笑擡了擡下巴。
“甯總啊,真是久仰大名,不過大可不必當着我的保镖面調查我!”
甯晚棠隻感覺臉一紅,男人的聲音溫和,同記憶中隻會嗚咽發聲的啞巴不同。
“雲深,我們不鬧了好不好。之前是我對不起你,我們回家,你放心”
“甯總,你說的雲深我可不認識!您應該知道我是雲珩,雖說在h城你也算有頭有臉,可我不怕你。讓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