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晚棠面色鐵青地摔了手裡的平闆,她就是這麼愛找替身的人?
還是說隻有她認為雲珩就是季雲深。
良久她神色複雜地看向助理。
“你覺得雲珩和先生像嗎?”
“當然像了,可又不像。甯總,世界上長的像的人多了,可他倆完全不是一個氣質的,就是再像您也不至于認錯呀!”
甯晚棠苦笑出聲,外人看來是她瘋了。
可作為和季雲深相處九年的人,她相信自己的判斷。
但面對自己一次兩次的試探,雲珩總有确定的措辭解釋。
直到看到助理遞來的慈善晚宴邀請函,甯晚棠恍然驚醒。
季雲深在h城親人隻有許家人,除此之外他經常去孤兒院。那如果孤兒院的孩子被欺負,他會不會承認?
于是她馬上吩咐助理,以捐款的理由把雲珩約了出來。
這也是甯晚棠
褚夕瞪大了眼睛,手中的骨灰盒瞬間摔到地上,發出沉重的聲響。
許久,她的嗓音帶着顫抖,
“季雲深,你?”
“對,我很好,好久不見。”
直到聽到男人的回答,褚夕的心忍不住顫了顫。
死去的人又以一個新的身份活過來,實在太過奇怪。
但如今這事發生在季雲深身上,她并不想深究。
“你怎麼證明你是他,萬一你是冒充的?還有你怎麼就可以說話了?”
“我能坐到這不就證明了?至于我現在這樣,秘密。”
褚夕怔了片刻,又失笑出聲。
“果然這樣,甯晚棠知道嗎?她”
“我不愛她,她如何與我無關,我是雲珩不是那個啞巴”
雲珩自顧自切了牛排,笑着眨着眼。
“我其實有個哥哥叫雲廷,我留在甯晚棠身邊也是為了他,現在也算苦盡甘來?”
褚夕被雲珩浮誇的表情逗笑,從男人講不愛甯晚棠時,她的心便湧現一股喜悅。
相比從前那個滿身傷痕的啞巴,現在的他更快樂
褚夕撿起骨灰盒遞向對面的男人。
“那麼,物歸原主。”
雲珩看着眼前的檀木盒,手不自覺捏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