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他心煩意亂,根本沒睡着。
一整晚,顧寒聲都在聯系溫晚。
他發了無數條微信給她,全都石沉大海,電話無疑是打不通的。
三天過去了,溫晚還是杳無音信。
顧寒聲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,這天早上,他連胡子都沒刮就出發去了醫院。
原本躺在病床上的溫景川不見了,顧寒聲懵了。
一問護士,才知道他一周前就出院了。
剛好就是溫晚消失那天。
顧寒聲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,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。
他急忙拿出手機,聯系了溫晚的助理。
陳助理公事公辦道:“顧先生,這是溫總的私事,您無權過問。如果沒别的事,我先挂了。”
聽着忙音,顧寒聲氣得直咬牙。
溫晚的電話還是打不通,無奈之下,他隻好出發去别墅。
顧寒聲出門沒多久,許薇薇用指紋開門進了公寓。
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顧母睜開眼,一看到來人,騰地站了起來。
“你過來做什麼?趕緊出去,我不想看到你!”
許薇薇臉上賠着笑,“媽,我知道您還在生我的氣,可我和寒聲是合法夫妻,這裡是我們的婚房,我不來這我去哪?”
她在酒店住了一個禮拜,心想過了這麼久,顧母氣也該消了。
“呸!”沒想到一看到她,顧母就氣得火冒三丈:“你别叫我媽,我說過我隻認晚晚這個兒媳婦,哪來的妖豔賤貨,也配冒充晚晚?”
許薇薇的臉一陣青一陣白,偏偏又不能回嘴,隻能掐着手心,提醒自己保持冷靜。
“伯母,您肯定誤會我了,我和寒聲兩情相悅,他在國外讀書那兩年,也是我陪伴在他身邊的。”
“這麼說,你們是在國外的時候勾搭上的?真不要臉!晚晚好心好意出錢送你們去深造,你們就是這樣報答她的!”
顧母發狠起來,連顧寒聲都罵:“我不知道寒聲是腦子進水還是眼睛瞎了,總之我不同意你們在一起,等寒聲回來,你們就去離婚!”
許薇薇臉色驟變,倒抽一口冷氣,“不可能!我不會跟寒聲離婚的,你死了這個心吧!”
顧母咬牙,“該死心的人是你,我告訴你姓許的,我就算是豁出去這條老命,也不會讓你進我們家的門!”
說完,顧母将許薇薇推出門外,揚言說她要是再來,就打斷她的腿。
開車去别墅的路上,顧寒聲又打給了溫晚,還是打不通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發微信。
【晚晚,回個電話給我,我們談談。】
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可以解釋的。】
【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消氣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