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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溫末世,老公的白月光卻為了洗頭克扣本該分發給大家的水資源。
導緻基地數名群衆被活活渴死。
為了幫她脫罪,老公身為基地管理層,謊稱是我在負責物資分配。
我瞬間成了衆矢之的,基地群衆大罵我,要将我驅逐出去。
我質問老公為什麼這麼做。
他隻是理了理衣袖,不耐煩道:
“莺兒才剛入研究院,前途不能因為這種事被毀了,你反正有我,就算丢了工作,我也會養你的。”
我覺得可笑。
曾經的甜言蜜語在今天顯得格外諷刺。
轉身離開,我撥通了一個電話:
“帶我走,我同意加入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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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辭職信放在李承的辦公桌上。
他看了一眼,目光疲憊的看着我。
“你能不能懂點事。”
“離開基地,你能去哪?外面地表溫度快七十度了,你想被烤成人幹嗎?”
我沒有說話,他不耐的敲着桌子,眼神裡滿是輕蔑。
“越華嬌,你呆在研究院這麼多年也沒有成果。現在給莺兒擋個罪,也算是你為研究院做的最後一點貢獻了。”
他這副笃定我無路可退的模樣,讓我覺得無比惡心。
我想起多年前,他握着我的手,哄騙我将一項重大研究成果的署名換成他的。
“嬌嬌,你有父母撐腰,就算沒成果也能在學術界立足。”
“我不一樣,我孤苦無依,所有的前途都壓在這篇論文上了”
現在我的父母死在了這場高溫,他卻揪着我沒有成果這點不放。
我心底覺得諷刺,指尖因用力顯得青白,我努力壓抑着情緒。
“簽字吧,我們好聚好散。”
我話音剛落,他桌上的手機就嗡嗡震動起來。
他毫不避諱地接起電話,聲音是我從未聽過的溫柔。
“寶貝,怎麼了?想我了?”
他起身,一邊打着電話一邊就想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