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她發現了你給筆錢不就好了?她爸那個病,怕是個無底洞。”
蔣方硯在場的簇擁拱得下不來台。
他耐不住許星然的撒嬌,隻得點了點頭。
那一晚我枯坐到天明,心痛到無法呼吸。
可還是早上頂着紅腫的眼給蔣方硯弄起了早餐。
順便找到國内符合我研究方向的博士生導師自薦。
許星然說得對。
我需要錢。
好在我爸現在慢慢好了起來。
錢真的是個好東西。
醫生說已經能夠出院保守治療了。
我數了數這些年蔣母打給我的感謝費,心裡有了底氣。
我接受了他們的遊戲。
實驗室裡每個人的研究方向不一樣。
我的學術水平突飛猛進。
隻不過每次和假的蔣方硯回來。
真的他總會立刻出現,強硬地要求我去洗澡。
會給我買很多的禮物,對我噓寒問暖。
我有時候真想脫口而出為什麼要給這遊戲還要披上甜蜜外衣。
可話到嘴邊卻是深深無力感。
我徹底失去了問的心力。
見我沒說話,蔣方硯的酒醒了些。
他似乎反應了什麼,朝我解釋道:
“對不起,學完了星然非要感謝我們,就去了趟夜店。”
“你放心,我和她什麼都沒有,她就是我好兄弟。”
我斂下眼眸,在心底嗤笑了一聲。
我可從未見過好兄弟接吻。
甚至還把上床作為獎勵的。
我深深呼吸了一口,調整好情緒,對上蔣方硯的眼。
“差不多了,論文明天就能收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