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臉盲症,不是傻子。
蔣方硯總有蹩腳理由給我拿來不同的論文。
而我了解實驗室裡每個人研究方向。
我隻能夠硬着頭皮陪他演戲。
蔣方硯4
蔣方硯猛地回頭看我。
他有一瞬間的心虛,而後長長地歎了口氣,“别鬧,書瑜,我回去和你解釋。”
我厭惡擺了擺手,準備離開。
蔣方硯的眉頭爬上躁意。
“你都要和我出國了。這時候鬧什麼鬧?那天和星然我可以回去給你個交代。”
許星然聽到蔣方硯的回複眼底有嫉恨。
可她還是習慣性地露出嬌柔,打起了圓場。
“一個誤會而已”
蔣方硯的雲淡風輕和許星然的插嘴再次讓我點燃了怒火。
“交代什麼?她都蹬鼻子上臉來我爸病房了,你說我鬧?!你和她的事可不止”
我正要說出那個肮髒的遊戲。
蔣方硯卻被戳中心事,忍不住提高了音量。
“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爸!狗咬呂洞賓!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!我們走!”
我看着蔣方硯離去的背影。
青梅竹馬到現在,五年的感情最後一絲愛意流失。
蔣方硯是你不小心改的”
“你放心,你如果學術上有了記錄,我蔣家反正能養你一輩子”
巨大的力量讓我忍不住手腕吃痛。
疼痛讓我腦子瞬間清醒過來。
看着盛怒的蔣方硯,我徹底對他失望。
飙升的腎上腺素讓我用盡全身力氣甩開蔣方硯的手。
我冷嗤,“蔣方硯,我什麼時候碰過許星然的論文?”
他愣在原地,背挺得繃直,出神之際。
我掏出手機,“還是讓我替你回答這個問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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