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,路遙當時已經和我在一起了,仍然放不下他的白月光。
卑微地給他白月光的意中人發了那些莫名其妙的消息。
我眼中酸澀,許久不語。
淩霄默默遞給我一張紙巾。
"别難過,男人多的是,換一個就是了。"
我吸了吸鼻子:"他發給你的消息,方便給我看看嗎?"
淩霄石化了幾秒。
果斷道:"不!方!便!"
不方便就不方便呗。
他一臉被扒光了的羞恥感是什麼鬼。
10
此後一段日子,我晚上住在淩悅家裡,早上和淩霄一起上班。
一直熱熱鬧鬧着,分手的痛苦期就過得很快。
淩霄像隻逐漸開化的野人。
不但學會了關心别人,甚至開始學做飯。
搞得王媽十分惶恐,怕自己馬上就要失業了。
另一名受害者是淩霄對桌的王醫生。
淩霄突然不愛加班了。
王醫生一個人苦苦支撐,發際線肉眼可見地一天比一天高了。
淩悅啧啧贊歎:"我們家性格最不正常的人,最近變得越來越正常了。"
但我覺得,他還是有點不正常的。
比如,晚上睡覺前,他像關心他的病人一樣關懷了我幾句:
"這兩天感覺怎麼樣,睡得還習慣嗎?"
我點點頭:"習慣了。"
他轉眼就發了朋友圈。
【我的床,她終于睡習慣了。[可愛]】
配圖是挂在他床頭的我的衣服。
評論區大約是罵得太難聽了。
等我看到時,已經是整整齊齊的一列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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