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框框在地闆上磕頭,完了又是用自己的手錘自己胸口,做出自殘的行為。
領導派人去溝通,把我喊去辦公室談話。
我緊急的和老闆說:“讓同事别觸碰到他,他患有艾滋病和梅毒,這件事情直接報警處理吧。”
老闆一聽,把同事給喊了回來,沒有人理會尹珩,他最後裝不下去了,就跪在地上哭喊。
警察來了之後,把尹珩以擾亂秩序帶走了。
但尹珩跪在我公司磕頭受傷,被警察帶走的視頻當天上傳到了網上。
配文說我們公司欺負老實人,警察局有人還把他給抓走了。
一下子,公司在社交媒體上的賬号上突然湧入大量的網友,在評論區大罵起來。
最近是公司項目關鍵時刻,老闆喊我去辦公室,直接告訴我。
“景輝,我知道你對公司貢獻很大,但現如今因為你的私事影響到了公司,你也知道的,我們公司最近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大項目,不能出一點錯失,這樣,我們看在你是老員工的份上,給你五十萬補償和發你三個月工資,你另找高就行不?”
我為難的說:“老闆,這件事情我可以處理的。”
老闆直接擺擺手:“處理不了,你給公司帶來這麼大的麻煩,你要為集體考慮。”
望着老闆,我欣然接受,這些年我在公司功高蓋主,知道老闆早就想要把我給攆走了。
這個理由就是借口罷了,想來網上的視頻也是他讓人弄的了。
算了,我也打算和姚謹之回涼城區發展。
從公司辦理離職手續完,我在整理行李的時候,鄭思瑜媽媽趙芳來找我了。
她指着姚謹之說:“景輝,你一定是被這個狐狸精給勾引了,我女兒那麼好的人,無論她犯下了什麼錯誤,但你也不能一聲不吭就抛下她和她結婚啊。”
“她現在躺在家裡,天天念着你的好,不吃不喝絕食了,你去看看她行嗎?”
姚謹之不喜歡趙芳說的話,反駁道:“那也是你女兒有錯在先,不合适怎麼就不能和我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們說話,哪有你插嘴的份啊,我讓你說話了嗎,賤貨。”
趙芳氣得就要打人,我一把攬過姚謹之的細腰,閃到一遍,趙芳撲了一個空,整個人摔在地上。
“诶喲”的喊着。
我舉着手機對着趙芳錄,說:“這可是你自己摔跤的啊,可不能怪我,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,别事後說我們推搡你。”
趙芳護着自己的腰,痛苦的說:“江景輝,你這麼對我,就不怕我女兒會恨你嗎?”
我說:“我對你們家那麼好,她都能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,我還怕什麼?”
“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,不然我告你們騷擾。”
趙芳在我這邊撈不到什麼好處了,警察來的時候,她隻能罵罵咧咧的走了。
我和姚謹之去了南方,我和她都比較怕冷,這邊一年四季除了濕氣重和熱天太熱,都很适合過日子。
結婚後,我和姚謹之用自己身上的錢搞了一間民宿,這家民宿是經過兩人特地找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