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怎麼不去參加聯誼,原來是心裡有人啊,真是曾經滄海難為水,有老闆這種男人,也難怪你看不上别人。”
林衍這身材和臉,絕對是可以上電視當明星的程度了。
江冉瞥了她一眼,也沒藏着掖着:“他是我前夫。”
周浩岩驚訝的“啊”了一聲,脫口而出。
“他怎麼可能是你前夫?你前夫不是胖胖的嗎?”
江冉眼睛一眯,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“我前夫的事你怎麼知道?”
周浩岩是在阿衍走後一年從别的部隊調來她辦公室的。
按道理來說根本不應該知道阿衍的事。
周浩岩瞬間閉上了嘴,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。
他讪讪一笑:“還不是聽他們聊天的時候說的。”
江冉盯着他,繼續追問:“他們是誰?”
是政委他們?
周浩岩見她這個态度,直到今天這事原不過去了,于是就老實說了。
“就是前些年我們一起去首都軍區大院衛生院的時候,聽見有護士在說,就知道了。”
江冉聞言,瞬間皺起眉頭。
“護士?”
那一瞬間江冉腦海裡瞬間閃過了許多揣測。
是許钊國又在耍一些小心思嗎?還是隻是護士間單純的八卦?
江冉沉着臉,嚴肅地問周浩岩:“你好好想一下,那些護士裡,有沒有叫許钊國的?”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她對先前許钊國對她耍的小心思的事還銘記在心。
要不是因為這件事,她也不會誤會阿衍。
導緻兩人分開五年之久。
回想起這些,江冉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。
周浩岩見她這麼嚴肅,臉上不由認真了起來,回憶片刻。
“我記得當時我們兩個不是出任務回來,有一群小護士看到你以後就讨論你有沒有對象,然後就有個男護士說你離過婚,先前的丈夫是好吃懶做還強娶你,又胖,脾氣又差,還心術不正……”
後面的話,周浩岩瞥見江冉越來越黑的臉,不敢繼續說下去。
江冉着實是被這些話給氣到了。
她胸口起伏了好一會,這才稍微平息了一些。
“根本就是胡說八道,他很善良,是我主動要嫁給他的,而且那時他隻是做事有些沖動,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。”
周浩岩聞言,也覺得那個護士簡直就是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