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深深地守候,十年未變?
我不認為自己能做到。
可是有一個人,他做到了。
“霍景晨”
他在笑容在燈光逐漸模糊不清,我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眼眶濕潤。
那一年,在轉身離别的瞬間。
在我沒有沒有看見的角落,他是否也曾紅了眼眶,忍着不讓眼淚流下?
“對不起。”
“謝謝你,等了我這麼久。”
眼淚滾落。
淚光中,是霍景晨同樣落淚的眼睛。
原來被人愛,也是會哭的。也是會心痛的。
我在嚎啕大哭前大聲地說。
“好,我們結婚,我們在一起吧!”
我深深地擁抱住了這個從未放棄過我的男人。
我以為燕明哲就此會放棄,大家再也不見,我們各自過好各自的生活。
然而沒過幾天,我在上班的時候,女兒的保姆卻突然打來電話。
她急得快哭了:“笑笑不見了,我到學校接她的時候他們卻說有人已經把她接走了!”
我的腦袋“嗡”的一響,騰的從座位上站起來。
“你說什麼?!”
就在這時候,我的手機響起了郵件提示音。
“要救你女兒就一個人來,不準報警,不準任何人跟來,否則她死定了!”
女兒竟然被五花大綁在一個廢棄的木屋。
25
“笑笑!”
看到那張照片,我的大腦“嗡”地一聲炸開,全身的血液瞬間凍結。
恐懼像一隻冰冷的巨手扼住了我的喉嚨,理智瞬間被碾碎,隻剩下一個念頭:去救她!立刻!馬上!
我像一顆失控的炮彈,不顧一切地沖向門外。
“砰!”
一聲悶響,我狠狠撞進一副堅硬的胸膛。
“付蕾!怎麼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