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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邊的朋友們一個個都皺着眉頭滿臉不悅,好像我是一個什麼十惡不赦的人一樣:
"青琳,你别小題大做"
“你早就被銘哥睡爛了,還裝什麼清純玉女啊。”
“是啊,我們每次都是這麼玩的,一個遊戲而已…”
"小題大做?"我盯着周月,
"你朋友圈不是挺會炫耀的嗎?希爾頓酒店大床房,現在裝什麼無辜?"
陳勇直接抄起酒瓶指着我鼻子:
"你他媽再敢污蔑月月一句試試?信不信老子把你扒光了扔大街上!"
張銘臉色變得難看:
"青琳,你聽我解釋"
"解釋什麼?"我狠狠把衛生巾砸在他臉上,
"解釋你怎麼忘了我們十周年紀念日?解釋你怎麼對我的生理期不聞不問,卻記得給她買衛生巾?"
衛生巾包裝角在張銘眉骨劃出一道血痕。
周月突然嬌呼一聲,整個人往張銘懷裡縮:
"阿銘我頭暈"
張銘瞬間變了臉色,一把推開面前的茶幾。
玻璃杯砸在地上迸裂的聲響中,他左手摟緊周月,右手指着我鼻子吼:
"林青琳你夠了!”
“月月的抑郁症很嚴重,今天還差點暈倒,你能不能有點同理心?"
周月正用顫抖的手指解開自己外套,露出纏着繃帶的手腕。
"對不起"她淚眼朦胧地看我,
"我知道今天是你和阿銘的紀念日,可是我我實在忍不住"
“阿銘陪在我的身邊我才有安全感,沒有他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”
她突然抓起水果刀就往手腕劃,張銘瘋了一樣撲過去奪刀,轉身就給我一耳光。
"你非要逼死她才甘心嗎!"
他喘着粗氣吼,掌心還沾着周月的血。
我沒有防備,猛地撞在香槟塔上,冰涼的酒液混着玻璃碎片澆了滿身。
臉頰火辣辣的疼,可更疼的是小腹,我感覺有刀在裡面攪來攪去。
突然我感覺小腹一墜,像是有什麼東西離開了我的身體一樣,痛得我直不起腰。
"銘哥别氣,嫂子不一直都是開不起玩笑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