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老闆，我死了？」
「嗯。」
「老闆隻有你能看得見我，聽得見我？」
「嗯。」
「真的？」
「我還能摸你，想試試？」
老闆反問，準沒好事，所以我連連搖頭。
他又笑了，一天内看他笑兩次，我覺得瘆得慌。
下一秒，他扯過我的手臂，把我拉到他腿上。
7
！
「老闆！」
我坐在他身上，面對着衆人，而他們卻看不見我，還在做自己的事情。
可是這樣也算是在大庭廣衆之下，我被吓得想從他身上起來。
劉翎然力氣很大，我動不了，開始顫抖。
「老闆！都是人」
「他們又看不見你。」聲音伴着熱氣傳到我的耳朵裡，為什麼成鬼了也能感受到癢。
劉翎然一隻手抱着我，将我固定好，另外一隻手翻着面前的企劃書。
之後全程，他都抱着我開會，中途我覺得不自在，動了一下，他就罵我。
我低着頭不去看别人，劉翎然喊我把頭擡起來。
「助理為什麼低着頭不工作？」
為什麼我成鬼了也要工作！
我果然很讨厭老闆！
8
我唯唯諾諾地擡起頭，跟着劉翎然一起去看他面前的策劃書，翻了幾頁後，他突然說。
「怎麼兩三個錯誤都看不見。」
我怎麼有心思看得見，我一個大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身上開會，還讓我認真工作，死後都不安甯，怎麼能看見！
然後，一隻手伸進的我的衣服下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