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早在趙強剛剛和婦女對峙不久,他就聽見消息趕了過來。
事情的前因後果也聽得差不多了,心裡早就有了計較。
他闆起臉,看着這幾個還在胡攪蠻纏的婦女。
口氣嚴肅的教訓起來。
“我說你們幾個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“要知道你們家男人今天做出來的事情。往小了說,是沒義氣。”
“往大了說,那就是背信棄義!”
“試問自己人都刻意随時插兩刀的家夥,誰還願意給好臉色?”
衆女被隊長教訓了幾句,心底也清楚人家說的在理。
也不敢犟嘴了,隻能乖乖低頭受着。
他發覺對面的老實了些,頓了頓後繼續說:
“現在村裡是個啥光景,大夥兒心裡都有數。”
“好不容易,趙強想出個道道,能讓大夥兒見點葷腥。你們不感激就算了,還跑來鬧事。這不是不分輕重,不講道理是什麼?”
“人家趙強說得沒錯,這種時候掉鍊子,以後誰還敢信你們?”
“我這個當隊長的,也得為村裡,大多數人的利益着想,不能因為你們幾家,就寒了其他人的心。”
高峰這話,說得擲地有聲。
把那幾個婦女,怼得啞口無言,再也找不到半句反駁的話。
隊長都這麼說了,這事兒,是徹底沒戲了。
最後,她們也隻能悻悻地,互相看了一眼。
不甘不願地散去了。
等人群,都散得差不多了。
趙強才走到高峰面前,臉上帶着笑意,客氣地招呼道:
“高峰隊長,辛苦您了。”
“天也晚了,進屋喝口水,暖和暖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