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再次,看了趙強一眼。
那眼神裡,有贊許,有告誡。
更多的,是一種,心照不宣的默許。
然後。
他,便轉身,大步流星地,朝着自己的車走去。
發動,掉頭,一氣呵成。
很快,便消失在了,村口的小路上。
這,是一種無聲的态度。
也是一種,無言的支持。
高峰隊長的吉普車,已經開遠了。
養殖場裡,又恢複了往日,那熱火朝天的景象。
劉家兄弟,和幾個護衛隊的骨幹,湊到了趙強的身邊。
他們,看着不遠處。
那些還在賣力,清理着豬圈的刀疤臉一夥人。
一個個,臉上都露出了,既解氣,又有些想不通的表情。
“大哥,我還是有點沒想明白。”
劉果,撓了撓頭,有些憨憨地問道。
他那隻受傷的胳膊,已經被村裡的土郎中,用夾闆給固定好了。
雖然還不能用力,但已經不怎麼疼了。
“咱們那天晚上,費了那麼大的勁兒,還傷了好幾個兄弟,才把這幫孫子給拿下了。”
“就這麼,把他們留在養殖場裡,當個勞力使喚。”
“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