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專員，繼續說道。
聲音，也愈發地，嚴厲起來：
“完全沒有看到，這個特色産業背後。”
“那個，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，不可替代的技術核心！”
“和那個，至關重要的，個人能力！”
最後。
林專員，看着那個，已經汗如雨下的馬衛國。
向他，提出了兩個，讓他根本無法回答的，緻命的反問：
“我問你！”
“如果，現在，就按照你的提議，把這個養殖場，收歸到你們供銷社。”
“你，能不能，向在座的各位，拍着胸脯保證。”
“養殖場的經濟效益，會比現在更好？”
“你，又能不能保證。”
“還能像現在這樣，穩定地，為我們地區，供應那種，連省裡的老同志，都贊不絕口的，高品質的特供野味？”
“你，能嗎？！”
面對着，這如同重錘一般，直擊靈魂的拷問。
馬衛國，那張原本，還算白淨的臉。
瞬間，就漲成了豬肝色。
冷汗，順着他的額角，涔涔而下。
他，張着嘴，喉嚨裡，像是被什麼東西，給死死地堵住了。
一個字，也說不出來。
啞口無言。
就在，馬衛國，被林專員問得是啞口無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