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省省吧,那種爛人這輩子都嫁不出去才好。”
說完他就拉起薛穎,“告辭。”
夏母見之前百依百順的霍時宴如今滿嘴尖利,被氣得眼前一黑,暈了過去。
等夏雨薇趕過來時已經是一小時後,所有的痕迹都被清理幹淨了,像是從未有人來過。
夏母蒼白着臉靠坐在床上,怒斥着霍時宴。
“早知道他是個這樣不敬長輩,不分好賴的人,當初就不該收養他!”
“你看看他,現在成什麼樣子了,和不三不四的人混久了,心也野了,拉不回來了。”
夏雨薇一直靜靜的看着他發脾氣。
“說夠了嗎?”
夏母知道自己這個女兒一貫是維護霍時宴的。
“悉心養這麼大,給别人拐跑了,你倒也真舍得。”
夏雨薇沒有被激怒,“是您養的嗎?”
“霍時宴是我養大的,我都沒說什麼,您就插手了?”
夏母嗫嚅着:“我這不是想拉他回來嗎?”
夏雨薇倒了杯水放在夏母手裡,“您放下那點心思,我也不想對自己外祖家下手。”
夏母将杯子甩開,清脆的破碎聲在房間裡顯得格外大聲,杯子裡的水灑了一地。
“你這是在威脅我?我是你媽,你知不知道霍時宴有什麼心思,他……”
夏母對上那雙如同猛獸狩獵般的幽暗雙眸,噤了聲。
夏雨薇面上依舊沒有表情,相似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輕松。
“誰告訴你的?”
夏母堅持了幾秒,敗下陣來,神色頹唐。
“徐野舟。”
夏雨薇點頭,起身準備離開。
“您好好修養,其他的就不用摻和了。”
夏母在她将出門的那一刻問道:“你沒有其他心思吧?”
“夏雨薇,你該知道你這個身份多的是人想将你拉下馬,你要将到手的一切拱手讓人嗎?”
“夏家的人不會允許的。”
夏雨薇背影頓了頓,沒說話,走了。
到了門外,司機還在等着,她擡起腿上了車。
“去徐家。”
夏雨薇将徐野舟從霍時宴面前帶走後就警告了他不要再生事端,既然屢教不改,那就該給點教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