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切都過去了,我們得朝前看。”
當初傅母怨她、怪她是人之常情,她不怪他們。
就連她自己當初也是怪自己的。
她生病了,命本就不長,如果能換下妍妍,是好事。
傅母拉着盛青黎的手,眼神有些許黯淡。
“對,一切都過去了,是該向前看。”
吃完飯,盛青黎回了盛蕭安租的一間小房子裡。
她看着父母的骨灰盒,用帕子輕輕擦拭着。
“爸、媽,女兒回來了,這一年多我好想你們。”
“我在美國參加了腦膠質瘤的新藥測試,病被治好了。”
“這一定是你們在天上保佑我的對不對?”
“他們都說參加新藥測試九死一生,可我活了,這是我的新生。”
說着,盛青黎看着天上的星星,眼眶又再次濕潤了。
“我以前一直害怕弟弟考不上大學,但現在看來,一切都是我多想了。”
“他一直都是那個懂事的弟弟,以後我們的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。”
說着說着,盛蕭安走了過來。
“姐,以前是我太渾,但那時我也是不想你太辛苦。”
那時候的盛青黎每天除了上學就是打工,他不想姐姐那麼累。
才會想要自己出去打工,而他唯一會的就是玩遊戲,他才逃課去網吧。
盛青黎輕輕捏了捏盛蕭安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