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那就是我的腎,系統隻不過是利用道具,把我的腎變得和他匹配。
然後,我馬上就捐贈給了他。
我永遠記得,他手術成功出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。
“瑤瑤,謝謝你,以後我定不會辜負你。”
事實證明,男人的誓言和狗叫沒區别。
8
我被沈川禮拉到了病床上,重新躺着。
謝泊年看着我,眼底終于有了分心疼。
“你怎麼會得抑郁症?”
我沒有說話,隻是偏過頭看窗外。
我真的不想看到他們每一個人。
因為真的太惡心了。
他又沖過來,捏住我的肩膀,強行讓我和他對視。
“賀瑤,你看着我。”
“你一定是在撒謊對吧,你是不是買通了醫生,想騙我們。”
我覺得可笑極了。
他們總有理由,認為我是在騙他們。
我記得,一開始我都會解釋。
可是越解釋,他們越覺得我是真的在騙他們。
如今,我也不想解釋了。
得不到我的回應,謝泊年氣得離開了。
賀景和沈川禮也不管我了。
正好,這樣我就可以自殺了。
晚上,沒有一個人在了,我起身就拿了一把水果刀,準備割腕自盡。
可是這時,媽媽突然出現了。
她沖進來就奪走了我的刀,哭着說:“瑤瑤,你不能抛棄媽媽,你别想不開。”
“媽媽,你怎麼來了?”
我看着她的頭發蒼白了很多。
我已經很久沒回家了,我真對不起她。
“賀景說你病了,讓我來看看你。”
她聲音哽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