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算計了!
這個念頭讓他重新燃起了鬥志。
他不能就這麼認輸。
他要去找周耳,揭穿她的陰謀。
就在這時,程夏的電話又打了過來。
她的聲音帶着哭腔。
“教練,不好了,車隊裡的人都在罵我,說是我害了俱樂部。”
“他們說……說要我滾出騎行圈。”
宋博遠不耐煩地吼道。
“你現在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!”
程夏被噎了一下,随即委屈地哭訴。
“可是你答應過會照顧我的!你現在不能不管我啊!”
他這才清醒地意識到,自己為了這麼一個女人,都幹了些什麼蠢事。
他挂斷電話,将程夏的号碼拉黑。
他開車回到他和周耳的家。
那個他住了三年的,位于市中心頂級地段的大平層。
他想,周耳就算再狠心,總不至于把他從家裡趕出去。
然而,當他把鑰匙插進鎖孔時,卻發現怎麼也擰不動。
鎖,被換了。
一張冰冷的a4紙,用膠帶貼在門上。
是律師函。
通知他,該房産為周耳女士婚前全款購置,屬于其個人财産。
請他于三日内,聯系律師,預約時間,取走他的私人物品。
逾期,将按廢品處理。
宋博遠撕下那張紙,狠狠地揉成一團,砸在地上。
他像一頭困獸,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,發出一聲絕望的咆哮。
8
我正在别墅的露台上,和紀沉讨論新公司的初步構想。
海風拂面,惬意無比。
管家匆匆走來,面帶難色。
“周小姐,紀先生,外面有位姓宋的先生,執意要見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