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博遠的臉有些發燙,半推半就地被衆人簇擁着,和那個叫牡丹的女人,走向了分配給他們的房間。
房間的門關上了。
外面,程夏看着那扇緊閉的房門,嘴角的笑容愈發冰冷。
牡丹,是她特意從另一個城市找來的“朋友”。
一個和她一樣,對生活和男人充滿怨恨的女人。
一個,身上帶着“秘密武器”的女人。
接下來的幾天,旅途變得越來越放縱和糜爛。
每天的“盲盒抽簽”,都像一場肮髒的狂歡。
宋博遠徹底沉淪其中。
他像是要将過去幾個月所受的壓抑全部發洩出來,變得越來越沒有底線。
旅途結束,衆人作鳥獸散。
宋博遠回到了他那間潮濕的出租屋,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點。
但有些東西,已經悄然改變。
幾周後,他開始持續低燒,渾身無力。
他以為隻是感冒,随便吃了點藥,并沒在意。
但情況越來越糟。
他的脖子上開始出現一些紅色的疹子,淋巴結腫大。
他瘦得脫了相,整個人看起來像被吸幹了精氣。
他終于感到了害怕。
他用身上最後一點錢,去了一家可以匿名檢測的社區醫院。
當他坐在醫生對面,看着那張化驗單時,他感覺整個世界都靜止了。
化驗單上,hiv抗體那一欄,清清楚楚地寫着兩個字。
陽性。
他得了艾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