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相約假期去國外旅行,室友唐沐知道我家裡條件好,哄騙我先付錢,卻沒提轉錢這茬。
她要訂的酒店挨着監獄,她每天在陽台拿着手機直播,對着下方搔首弄姿。
我勸她收斂一點,萬一發生意外咋辦。
她恬不知恥道:
“吳小欣,你跪久了吧,膽子這麼小出什麼國,我們住在酒店裡能出什麼意外,你要是不願意住就滾回去,我們可不給你報銷路費!”
幾天後,死刑犯越獄,來酒店複仇。
室友們為求生霸占了套房的主卧,我被淩辱至死,幫她們拖到警察到來。
再睜眼,我回到入住酒店當天。
這次我學會了閉嘴。
“尊重你們的命運,想作死我可不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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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套房也太大了,下面還能看到囚犯,我太喜歡了,等我回國請你們去咱家的面館吃個痛快!”
我恍惚了一陣,明白重生了。
但我心中餘悸未消。
上一世,就在我腳下的地毯上,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每一寸肌膚都帶給我惡寒。
我看着三名大學室友。
她們興奮地叽叽喳喳,眼神都沒放在我身上。
沒人主動提出把機票和酒店費用轉給我。
而唐沐自以為是的話,更是說到了其他兩名室友的心坎。
“小欣父母做生意,肯定不差這麼一點小錢,咱們說句謝謝小欣讓她開心開心!”
兩名室友一左一右,挽着我胳膊嗲聲嗲氣。
“小欣你最好了!”
“咱們是姐妹,感謝你請我們來國外旅遊,這是我度過最棒的假期!”
以往我臉皮薄,想着友誼地久天長。
為難我的事我忍忍就過去了。
見我沒說話,唐沐眼神閃過狡黠。
我不在乎花不花錢,我隻想活下去。
前世,她們來了想白嫖,和我抱怨自己家裡有多不容易。
我不同意她們就哭,還裝作發錯消息把我欺負她們的謠言發到年級大群裡。
在我生悶氣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