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配合着笑了兩聲：“确實啊，小姑娘可能是剛來不太适應吧，你多教教她應該就好了。”
許松并沒有意識到問題，反而是贊同我的話：“她還是挺努力的，一來就各種問問題，我帶帶應該就沒事了。”
我不置可否，繼續吃飯。
3
過了幾天，我正在工位上摸魚，林悅突然朝我走了過來：“夢姐，我想問你件事兒。”
不知道為什麼，我總感覺她的聲音比平時大一些。
我擡頭看向周圍，附近的同事都下意識看了我們一眼，随即又低下頭去。
“什麼事？”
林悅彎下腰問我：“今天師兄說要帶我去見客戶，讓我訂餐，我有些拿不準，聽說你跟這個朱總接觸過，所以想問問你，他喜歡吃什麼。”
這個項目是許松他們組的，因為我和許松的關系，所以我才和朱總接觸過，但是要論熟悉程度，林悅應該去問許松才對，問我那就是舍近求遠了。
我故作茫然：“朱總？哪個朱總啊，我認識好幾個朱總啊。”
“哎呀，這些大老闆都喜歡排場，别太小家子氣就行了。”
見從跟我這兒問不出來什麼，林悅隻能失望地離開了。
臨近下班，不遠處的許松站了起來，問林悅：“餐廳訂好了嗎？你可千萬别忘了，朱總不吃羊肉，飯桌上可千萬不能出現羊肉。”
林悅點點頭：“放心吧師兄，肯定沒有羊肉。”
這個朱總是個大客戶，要是能夠拿下來，我們全公司的獎金都能翻一倍。
見時間差不多了，老闆從辦公室走出來，又叫了我和其他幾個人，加上許松和林悅，一起去飯店。
很快到了飯店，我們剛坐下沒多久，朱總一行人也到了。
林悅叫了一聲服務員，讓她們可以上菜了。
很快一些普通的家常小炒就端了上來，大大的圓桌上配着小小的盤子，還沒轉到朱總的跟前，一盤菜就沒了。
老闆看見這些菜臉色立刻黑了幾分，拼命給許松使眼色。
許松立刻端着一杯酒站了起來：“朱總，這是我們新來的實習生林悅，她知道您平時大魚大肉都吃膩了，所以想着點一些家常風味的小菜讓您常常，您别見怪啊。”
我坐在角落，激勵忍住笑意，這種時候，吃什麼都不重要，客戶隻是想看見對面的誠意，點這些家常小炒，任誰都會覺得對方是看不起自己。
朱總勾了勾嘴角：“挺好的，每天應酬吃那些我也吃膩了，吃點小菜清清口也不錯。”
許松推了一把林悅，她趕緊站了起來：“朱總我敬您一杯，一會兒還有大菜。不會讓您失望的。”
林悅年輕漂亮，為了應酬還特意打扮過，朱總看了她一眼，總算是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。
過了一會兒，包廂的門開了，林悅所說的大菜端了上來。
4
我撇了一眼，像是某種動物的内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