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任何防備,屁颠屁颠地就去了。
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。
見聯系不上人了,許家人趕緊打電話報了警,這才得知這個公司是一個皮包公司,所謂的出國團建就是讓他們在緬北轉機,随後就被帶去了園區。
那地方,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。
盡管警察告訴他們一定會盡力營救,但是跨國救援難度極大,除非是用天價去把人給贖出來,否則根本不可能。
許大強大手一揮,就這麼一個兒子,就算是去賣血,也必須把人給贖出來。
老兩口開始緊鑼密鼓地去賣房子,借錢,把所有能換錢的東西全都賣了,就連林悅的鑽戒都不放過。
林悅眼看自己肚子越來越大,可是自己卻要淪落到租房去住,簡直快吐出一口老血。
這天她在變賣首飾的時候剛好和我碰上。
“你是準備嘲笑我嗎?”她咬牙切齒地看着我。
我搖搖頭:“不是,我隻是勸勸你,多為自己考慮,别為了個蠢貨把自己一輩子都搭進去。”
“你現在滿意了,我過得這麼慘,你很高興吧。”
“那倒也沒有,我還得感謝你,幫回收了我不要的廢物。前面走錯了可以,你還年輕,後面可别繼續走錯了。”
林悅轉頭就走,但是我知道,她把我的話聽進去了。
當天晚上,她趁着兩個老東西還在睡覺,卷走了許家所有的錢,逃之夭夭了。
至于去了哪兒就不知道了,我隻知道沒過多久,兩個老東西收到了一個包裹,裡面是一個胎兒的屍體。
看見這個包裹,許大強直接吐出一口老血,整個人嘴歪眼斜地摔倒在地,竟然是中風了。
劉彩萍氣的破口大罵,罵天罵地,罵林悅。
現在錢已經沒了,想要贖回許松是不可能了,她隻能任命,照顧躺在病床上的老頭子。
後來我去了新的公司,所有的同事都十分正常,每個人都能聽懂我說的話,大家相處十分和睦。
沒有僞人的世界,實在是太美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