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天睡醒下樓。
就看到秦陀任勞任怨地出現在我家。
左手拿着的拖布,右手拿着的抹布。
撲哧撲哧地幹活,給我爸捏肩,給我媽捶腿,給我家的狗洗毛。
桌子上還放着他買來我愛吃的東西和一束鮮豔的紅玫瑰。
他會把我的每一句話都認真記在心裡。
甚至是我午睡時說夢話想吃豬耳朵,下雨叫不到外賣,他就傻乎乎地冒雨跑出去給我買。
我心裡有點愧疚。
秦陀見狀,半開玩笑地說:「孫子孝敬奶奶的,應該的應該的。」
我:「……」
我歎了口氣:「秦陀,你不用這樣做……」
秦陀咬了咬唇,裝作沒聽到,聲音執拗:「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我去給你收拾書房。」
然後。
他就獨自在我的書房待了一晚上。
走的時候也渾渾噩噩的。
甚至還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我不知道他怎麼了。
直到晚上收到了他的消息。
「小瑜,你是不是忘不了你的初戀?」
我不置可否,客觀地說:「無論是誰,第一個喜歡的人應該都很難忘吧?」
秦陀忽然不說話了。
我想了想,又問:「你難道介意我有初戀?沒關系,你要是介意我們可以不結婚。」
秦陀依舊不說話。
18
第二天他還是來了。
隻是突然褪去了最常穿的西裝和襯衫。
換上了一套很幼稚的衛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