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熱的舌尖強勢地頂開我的齒關,帶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糾纏上來。
我被他親得腿軟,身後是冰涼的牆面,身前是他滾燙的胸膛。
每一次呼吸都交纏着彼此的氣息,唇齒間發出令人臉紅的水聲。
一吻作罷。
我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,把臉埋在他懷裡平複呼吸。
秦陀小狗一樣蹭了蹭我的發頂,聲音低啞:「對了,我要告訴你一個很不幸的事,我家前兩天遭賊了。」
「什麼?遭賊了?」
我擔憂地擡起頭:「那丢什麼貴重東西了嗎?」
秦陀搖搖頭:「都沒有。」
我皺眉:「那他偷什麼了?」
秦陀抿唇,語氣嚴肅:「他偷了咱們兩個簽的合同,十八份全偷了。」
「?」
我愣住了:「偷合同?他偷那個幹什麼?」
秦陀一臉認真地搖頭,把我重新按進懷裡:「誰知道呢,可能是拿回去賣廢品吧。」
我:「?」
我眼尖地看到秦陀說完這句話後就要飛起來的嘴角。
立馬明白過來怎麼回事。
樓道裡瞬間響起我的尖叫。
「秦陀!你這個無賴!」
秦陀再次低頭,沒臉沒皮地堵住了我的嘴。
……
18
一轉眼就到了我和秦陀再次領證的日子。
秦陀來接我時。
我還沒收拾好。
于是他站在門口。
顫抖着和門口的吊蘭、果樹,以及門口的小狗握了握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