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太子大婚當日,即将禮成時,司天監狀告我和嫡親妹妹調換了出生時辰。
說我是災星,若是禮成,天下将會再次大澇。
太子當場悔婚,帶着迎親隊伍将常年被軟禁在家中的妹妹接了出來。
出生時鳳凰法相臨世的我被抛棄,連帶着肚子裡的孩子也被太子生剖洩憤。
紫河車做了壯陽湯藥,進了太子腹中。
正當我被衆人嘲笑時,借着太子大婚前來求親的敵國時團到了。
妹妹唆使太子讓我和親,想讓我禍害敵國。
離開南越那天,看着妹妹和太子得意的嘴臉,我忍不住勾起嘴角。
他們不知道,我等這一天等了許久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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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剛從被剖腹的痛苦中緩過來,妹妹阮時悅就來了。
她看着臉色蒼白的我,嘲諷道:【姐姐,還沒成親就懷上身孕,你還真是不知廉恥。】
【不過像你這種災星也就隻能用無媒苟合這種手段栓住太子的心了。】
阮時悅出生那一刻突然天降暴雨,整整持續了一個月。
皇帝将她找出來軟禁在了府邸,逼她日日佛前贖罪。
這一關就是十七年。
對于她而言,最恨的最嫉妒的是我。
解了禁足,自然忍不住要來我面前炫耀一番。
她屏退下人,得意地翹着腿坐在我榻前:【姐姐,孩子沒了難過嗎?】
我面無表情地搖搖頭:【不難過,沒了挺好。】
阮時悅見沒有激怒我,氣急敗壞道:【那是你的親骨肉,你怎麼一點良心都沒有?!】
我冷笑道:【沒了以後再懷就是,總不能為了孩子把自己搭進去吧?!】
阮時悅不可思議地看着我,一頭霧水。
從前她雖出不得府,但我總和太子去看她,陪她聊天。
她比誰都清楚,我有多喜歡孩子,多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。
如今見我如此反常,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。
沉默間,太子蘇臨走了進來。
【阮時苒,既然你不在乎我們的孩兒,那不如把孩子的胎盤給孤。】
阮時悅不解地問:【殿下,你要那污穢玩意兒做什麼?】
蘇臨摟着阮時悅,挑逗地笑道:【太醫說胎盤入藥有益房事,孤這不是想好好彌補彌補你嗎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