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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臨和阮時悅面面相觑,愣了半晌,蘇臨才上前攔住司尉。
【到底怎麼回事?!】
司尉恭敬地将信呈給蘇臨,阮時悅也湊上去看。
随後她氣急敗壞地抓住我的衣領,道:【阮時苒,這不是我給你的信!】
蘇臨也幫腔道:【司尉大人,孤見過阮老太君留下的信,并非這封,定是阮時苒造了假!】
我毫不畏懼道:【大人,是不是造假一查便知,祖母的字迹府裡許多人都認得,再不行祖母故居還有不少真迹,大人可以去比對比對再說。】
官兵很快帶來了祖母的所有真迹,司尉比對後,對蘇臨道:【殿下,沒錯,确實是老太君的筆迹。】
信上的内容跟阮時悅給我的完全不同。
祖母說我出生時,爹娘不顧她的勸阻反對,硬換了我的生辰八字。
也是因為這樣,這些年祖母才對他們失望透頂,去了别院,最後病死在别院。
爹娘得知了信的内容,瞬間傻了眼,還沒來得及喊冤,就被皇城司帶走了。
阮時悅這才回過神來,抓着我瘋了一樣嘶吼:【阮時苒,你為什麼僞造信件陷害爹娘?!】
我沒有回答,拍掉她的手,平靜道:【你們讓我遞信,也沒說遞哪一封。】
【如今我照做了,二位可别食言,當心天打雷劈……】
說完我轉身離開,留下蘇臨和阮時悅原地跳腳。
看着馬車始離京城,洛容問我:【小姐,咱們去哪?】
我笑道:【帶你見個人。】
别院裡,洛容看着正撸起袖子做飯的祖母,驚訝道:【老,老太君,你沒死?】
祖母笑着點點頭:【當初老身病重,兒子兒媳不管不顧,連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,還好苒兒将我帶回來照顧,這才多活了幾年。】
祖母說完拉着我問:【事情辦完了?】
【祖母真是搞不懂,你讓祖母替你寫那封信幹嘛?不是自己把自己災星的罪名坐實了嗎?!】
我笑道:【我要的就是坐實災星之名,更何況還能将爹娘送進去,不挺好的嗎?】
見我和祖母神神秘秘的模樣,洛容一臉不解:【小姐,老爺夫人當初确實沒換掉你的八字,說明他們是真疼你的啊。】
【你為何還要害他們呢?】
我搖搖頭:【知人知面不知心,等結束了,你就都知道了,現在還不是時候。】
祖母笑着點點我的額頭,道:【你啊,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,非要搞這麼複雜。】
我挽着祖母的胳膊:【一句話隻能解決阮家,解決不了皇室,我啊,更想讓皇室這幫不長眼的也感受一下後悔的滋味。】
【對了祖母,上次請你幫我辦的事怎麼樣啦?】
祖母笑道:【放心,司天監監正跟祖母有些舊情,他已經幫我把你的八字送去了北周,北周很快就會來人求親了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