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來這裡幹什麼？”
白若芷想起來了他看季小娟的樣子，想問問清楚。
他是不是喜歡季小娟。
但是話到了嘴邊，又說不出口了。
怕問出真相來。
從兜裡面掏出來了十斤的糧票，還有五塊錢，小手抓着就塞到了葉凡的手裡面。
“這個是給你的，雖然不多，但是也是我第一次拿到的錢，下次會更多的，我會還清的。”
葉凡看着手裡面的五塊錢，還有十斤的糧票。
又看了看她手中的滿手泡，新泡疊着舊泡，剛磨出來的血，還沒有擦幹淨。
他将糧票放在了白若芷的手裡：“我的不着急，你先拿着用。”
“我給你的藥膏你擦了沒有，那個很好使。”
“不夠的話，我那邊還有。”
葉凡的話，讓白若芷心裡暖暖的，擡眸看着葉凡。
她臉就羞紅的。
還是第一次對男人有了肖想。
起碼，現在她還是有機會的。
李柔從窗戶那邊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，往那邊看過去。
看到葉凡和一個女知青，說說笑笑的。
再看那個女知青，青蔥的和可以掐出水來一樣。
羞紅的臉蛋。
讓她一下子就明白什麼事了。
想起作夜狂風驟雨，他都克制成那樣。
要是沒有她的主動。
他又怎麼肯在進那麼一點點。
原來，原因在這裡。
她心裡有些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