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能找到我在這,我并不驚訝。
畢竟這裡的醫生、護士有不少本地人,想打聽我在哪不是難事。
“你憑什麼把我們挂網上!”
“就是因為你,我們在外的兒女都被罵了!昨晚我們電話更是被打爆了!”
此刻,他拎着我的衣領,狠狠地在我臉上抽了一巴掌:
“我們可是弱勢群體!你現在侵犯了我們的肖像權。鹽我們不僅不還,你還得賠我們錢!”
我知道我說什麼都沒用。
當别人鐵了心要找事的時候,任何解釋都會變成狡辯的借口。
但是,泥人還有三分脾氣。
再不反抗,我就不是男人。
“呵呵,你有本事就去告啊,我可都是打了碼的。”
“簡直找打!”
見我嚣張,那人氣得又想扇我。
我卻抓住他的手,反手扭成了脫臼。
那人哀嚎着,我抄起裡輸液的杆子,專門往他們股溝之間攻擊。
頓時,屋内發出了歇斯底裡的慘叫聲。
全都捂着私密部位躺在地上扭曲掙紮。
“你們不是愛動手嗎!快起來迎戰啊!”
其中一個掙紮着起身,擡腳想踹我的胸口。
可腿剛擡起便撕扯到了痛處。
見狀我也不含糊,揪着他的頭發穩住他的身體,右手拿輸液杆上的彎鈎對準了他。
剛剛他們怎麼打我的,現在我就十倍、百倍、千倍地還回去!
不解氣般一下又一下,直到他被吓尿了褲子才肯放手。
“錯了!别打了!我們不敢再找事了!”
“你不是就想要鹽嗎,我們這就回去拿!”
另外一人嘴裡求着繞,眼裡卻精光閃閃。
回應他的,是我的斷子絕孫腳。
聽到外邊的交談,幾人似乎看到了救星,都掙紮着起身去求饒。
可等警察進來便見,我躺在地上被一臉猙獰村民圍着。
臉上赫然是一個清晰的巴掌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