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緒回籠,睡裙被人扯下。
他的吻落在身上。
激烈又霸道,帶着懲罰的意味。
不管他如何撩撥,我都無動于衷。
原來,不愛一個人的時候,身體是沒有反應的。
陸承夜覺得沒意思,從我身上起來。
「姜如月,我了解你的身體,你不該是這個反應。」
他捏着我的下巴,打量着我。
「告訴我,是不是和外面的男人做過?」
陸承夜愛玩女人,但有潔癖,不允許自己睡過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惦記。
舞蹈機構裡有個保安喜歡看我跳舞,被陸承夜撞見,當天他被機構老闆辭退。顧承夜還以侵犯的名義把他送進局裡。
我緊咬唇,在屈辱中笑出聲。
「對,就是你想得那樣,我和舞蹈機構裡所有男人都睡過,你要把他們都送進去嗎?」
陸承夜眯起眼,聲音沙啞。
「是嗎?」
突然,他将我打橫抱起,往浴室裡去。
他竟然真的懷疑我!
「既然髒了,那就洗幹淨。」
他把我扔進浴缸裡,噴灑對準我的臉,冰冷的水澆了下去。
我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掙紮着,卻推不開他的手。
在冷水刺激下,我創傷性應激障礙發作。
腦中浮現出十三歲那年,爸媽飛機墜毀的場景。
我渾身顫抖,蜷縮在角落。
顧承夜又以為我在裝病。
「姜如月,别忘了你嫁給我的目的,你不是來享福的,你是來贖罪的!」
又是那句,不知重複了多少次的話。
這也是他和我日常的相處模式。
十句話九句帶着惡意。
見我眼神迷離要去撞牆,顧承夜才慌亂把我抱到床上。
「你怎麼了?你哪裡不舒服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