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厲嶼沉!我在這裡,我就在這裡啊。”
“你能不能進來看一看!救走我可憐的女兒!”
“她發燒了,再不治療,她也會死的……”
遠處的兩人卻停下了腳步。
我還沒來得及欣喜,就見厲嶼沉他們進了隔壁的别墅。
原來這些年,厲嶼沉竟然一直住在我隔壁。
這麼近,他卻沒來看我一次。
我已經流不出眼淚,失魂落魄地回到地下室。
地下室裡隻有乖乖昏睡的痛苦呼聲。
“媽媽,痛,痛……”
我盡可能貼近女兒,期盼能給她降降溫。
“乖乖,媽媽會找到辦法的,媽媽一定會救你出去。”
我的魂魄沒被地府收走,說不定就是閻王爺看我們母女可憐,留下我救乖乖。
忽然,我聽見别墅院門發出了聲響。
腳步聲由遠及近,葉時回來了,他在接電話。
“我們沒鬧,小叔,潇潇今天還和孩子高興吃了蛋糕,誇我是好老公呢。”
他又在騙人,這混賬慣會裝模作樣。
他明明知道我對草莓蛋糕過敏,卻故意塞我嘴裡,逼我吃。
我吃不下,他順手砸了酒瓶就捅向我。
我是被酒瓶紮透了心髒,活生生痛死的。
“小叔,我今天回家晚,是忙着布置新家。”
“你是知道的,潇潇挑剔,一個不順心就有生氣了。所以我忙到現在才回來接她們。”
“後天你們婚禮我們會出席,你放心,我會照顧好潇潇。”
照顧?他分明是又想狠狠揍我了。
果然,下一秒,地下室的門被推開。
葉時站在門口,望着我的身體,臉上是惡意的笑容。
“傅潇潇?我們搬家了,新家是離厲嶼沉很遠的地方。”
他的聲音陰冷中透着瘋狂。
“厲嶼沉後天就結婚了,他再也不會管你了。”
他獰笑着快步走來,試圖拖拽着我起身。
可失去生機的身體太過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