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酒吧的陪酒女,姜青山是點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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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幾天,我反反複複的做夢又驚醒。
夢裡的人,來來回回的變。
我先夢到了我媽。
那麼瘦小的一個人,硬是供着我讀完了大學。
我拿到畢業證書的那天,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時間。
我在我媽的衣櫃裡找到了被翻的皺皺巴巴的病曆單。
卵巢癌。
被發現就已經是晚期了。
看着強顔歡笑的媽媽,我拒絕了所有工作的邀約。
我搜了所有能快速來錢的方法,最後我找到了酒吧的工作。
在此之前,我很少去酒吧,也很少喝酒。
我又夢到和姜青山的。
「阿莉,等結婚以後,戀愛,我們慢慢談。」
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質疑自己當時騙姜青山懷孕的決定,是正确還是錯誤。
「對了,你媽媽呢,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她去旅遊了嗎?」
我之前說我媽去旅遊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,更何況姜青山還發過短信嘲諷我。
他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媽在醫院。
除非,那天發短信的人,不是他。
我腦子浮現出柳惠的身影。
如果柳惠能找到病房故意刺激我媽的話,那她也完全有可能用姜青山的手機刺激我。
一環扣着一環,我苦笑着擡頭看向姜青山,
「在醫院見到我那天,你沒發短信是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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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然後呢,然後呢,那你最後有沒有去參加婚禮?」
面前的江城一臉八卦的追問我後續。
我低頭咬着吸管,漫不經心的開口,